焦晃演的“康熙帝”一出场,观众就觉得这皇帝非他莫属。举手投足间,像是从历史书里走出来的人,气场稳得让人服气。他89岁了,满头白发,拄着拐杖还能抽口烟、喝点小酒,这精神头谁看了不夸一句“老艺术家真牛”?

焦晃这辈子跟戏死磕上了。生在北京,战乱那会儿小小年纪就跟着爹妈四处跑。后来在上海上学,偶然看了场戏剧,心动了,觉得这辈子就得干这个。他那口京腔普通话在班里念课文,惊得同学和老师直瞪眼。老师一看,这小子有戏,赶紧推荐他去学校戏剧组。从那以后,他铁了心要走这条路,目标直指上海戏剧学院。

考上上戏可不是靠运气。高中三年,他天天泡在戏剧书里,练台词、琢磨表演。家里老头子不乐意,觉得这行不靠谱,想让他老老实实找个正经工作。可焦晃倔,三年都熬过来了,哪能半途而废?最后他如愿进了上戏,学的还是外国表演理论,里面有句话让他记了一辈子:“演戏不是装样子,是活出角色的生活。”

毕业后,他进了话剧团,本想着大干一场,结果碰上特殊年代,被下乡了。那十年,他过得苦,瘦得皮包骨,连媳妇儿都离了他两任。有一阵子,他甚至不想活了,幸亏老妈及时赶到身边陪着,才让他挺过来。最煎熬的不是生活苦,是没戏可演。母亲看他这样,劝他去当售货员,踏踏实实过日子。可焦晃骨子里就认戏,哪肯妥协?好不容易熬到那段日子过去,他又一头扎进话剧和电影里。

那会儿的焦晃,演得认真,但名气不大。话剧舞台上他是真拼,可兜里没几个钱,退休时连存款都凑不出多少。后来拍电视剧,他才算有点余钱。可他挑剧本挑得严,不是好故事他不接,广告更是一概不碰。他说,搞舞台的就得耐得住清苦,钱够花就行,多了也没用。这话听着简单,他真就这么干了一辈子。

说到爆火,那得提《雍正王朝》。焦晃演的康熙,稳重又威严,台词功底扎实到让观众起鸡皮疙瘩。这部剧让他拿了两个大奖,也让他成了家喻户晓的“皇帝专业户”。之后他又演了不少剧,像是《乾隆王朝》《汉武帝》,每部都让人觉得他就是那个角色本人。不过,他自己对《乾隆王朝》有点小意见,觉得拍得不够讲究。而《汽车城》让他更遗憾,本来准备好了台词,连动作都设计好了,结果没用他的配音,白费了心思。

焦晃演皇帝演得牛,但不想被框死在一个类型里。演完汉武帝后,他主动跳出“舒适圈”,只接自己真喜欢的剧本。年纪大了,精力也不比年轻时,但他对戏的认真劲儿一点没变。拍戏时,他能把剧本背得滚瓜烂熟,台词说得像日常聊天,偏偏每个字都带着角色的魂儿。

现在89岁的焦晃,早就淡出荧幕了。去年照片里,他白发苍苍,拄着拐杖,戴着眼镜,脸上还挂着笑。能抽口烟、喝点小酒,状态算很不错了。演戏估计是没戏了,但这辈子围着戏转,值了。他不追名逐利,活得纯粹,哪个观众不敬他三分?

再说点别的,焦晃这人真有点“老顽童”的味儿。年轻时,他在舞台上能演得观众眼泪哗哗,下了台却低调得像个普通大爷。采访里,他聊起戏来眼睛放光,聊生活就笑呵呵地说“够花就行”。这种对戏的痴迷,搁现在年轻人身上都少见。

焦晃的故事,也让咱中国人挺骄傲。咱们国家这些年文化发展快,戏剧、影视越来越受重视,像焦晃这样的老艺术家,靠真本事赢得尊重,哪点不比外国差?他的经历告诉大家,干啥都得有股认真劲儿,甭管多苦,只要心在,就有奔头。

焦晃如今过得安静,估计在家喝茶、看看书,享受晚年生活。粉丝们惦记他,也盼着他身体康健。毕竟,89岁还能这么精神,谁不羡慕?他的戏,回头再看,还是经典,电视一播,那康熙帝又能勾起多少人的回忆。你说,他这辈子是不是活出了自己的精彩?